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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投稿】沥青滴落实验——逗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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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3-05-25 22:23热度:加载中...

【个人投稿】沥青滴落实验——逗你玩

    作者寄语:这是我2022年最满意的作品(自认为),应该有人读过吧。


(据说沥青滴落实验熬死了几任教授,近几年才确认熔融沥青是流体)


    一个世纪结束的那一天,蕾蒂把她的关门弟子琪露诺叫进了书房。

    这位享誉寰宇的学者看着高窗中闪烁的烟火片段,慨然道:“治学以来,倒还没看过这一眼窗外。”

    “老板,又有什么任务啊,我手上的意识冷冻项目正在关键期啊!”

    “小琪呀,耐心一点。我要交代一个简单但是需要你耐心的活。”

    “老板你知道我是急性子,搞砸了可不怪我。”

    “搞砸了你给我复原。”蕾蒂瞪了她一眼,指了指桌上的一件东西。那是一个沙漏似的物品,只是里面装的不是沙,装的是黑乎乎的稠物,扒附在上半个沙漏里,下半部分空空荡荡。

    “老板,这是你的臭袜子?”

    蕾蒂扯了扯嘴角:“信不信我用袜子塞你嘴里。是热沥青,一千克整的,小数点后四个零,带仪器的话3.1415千克,好数字。内部维持着沥青熔点温度,我请人偶师雕刻的恒温法阵,隔十年加一颗标准红宝石就行。她造的东西皮实,这座浮空城坠了,这装置都未必会坏。”

    “滴落实验?”

    “滴落实验。”

    琪露诺咧了咧嘴,最后挤出一句:“老师,你心真大。”

    “说不定我运气好,能见着实验结果呢,那就用不上你了。以前的这个实验没能坚持十年的。”

    “红宝石能报销吗?”

    “你呀!”蕾蒂轻轻打了琪露诺肩膀一下,“找人偶师报销,或者报到学会总部去。一颗红宝石值几个钱?”

    “嘿嘿。”琪露诺不语。

    “这个世纪结束的那一刻,这个仪器就会启动。如果有液态的沥青分子群落到底部,底部的法阵会发出一个声音。”

    “啥声音啊老板?”

    “自己去听吧!”

    世人对琪露诺的赞誉颇高,不过多是称赞她在晶体冶炼、冷冻技术和低温法阵等等技术开发方面的。她在理论方面的建树——“跟一个高中生半斤八两。”这是某位学界名宿的酒后狂言。至于他为什么被不明的低温冻成了大内总管,也没人知道是不是和这醉话有关。

    名宿的遭遇——尤其是琪露诺在法庭上反敲了名宿家属一笔损失费,毕竟她是分分钟几百万的人物——让别有用心的人胆战心惊。但她的短板就在那里,初生牛犊不怕虎,偶尔还是会有刚刚崛起的新人想踩着她上去。这时候她也不好降低身段跟新人比成果。

    她就拿出自己老师留下的实验装置,拍着桌子大声喝问:“我就问,沥青滴落实验,你们做的有我好?你知不知道这实验的含金量?对流体力学的理论有多重要?那篇论文看过没有……”她凶威赫赫,如一只狮子咆哮,这些愣头愣脑的新人哪里斗得过,只能难堪地咽下苦果,事后还少不了一笔厚厚的损失费。他们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大内总管。

    当她在巡视自己的第三家超低温实验室时,突然就倒下了。等她醒来的时候,正躺在豪华病房里,花篮花环吃掉了所有的墙壁和地板,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在医疗仪器的嘀嗒声里,她一动不动。

    “咔哒”一声,病房门打开,她闭上眼,眯眼瞧着。

    来的人不是她的丈夫,不是她的女儿,不是她的学生们。是一个穿着发白西装的女人,手里拿着个旧意十足的录像宝石。

    “啊呀呀呀,还没醒呢。”她踩着花朵间的空地,一蹦一跳地靠近病床。“每次混进来还是要费点劲的。快点醒来吧,我的大新闻。”

    “你可能是唯一一个希望我醒过来的人。”

    琪露诺的话语像雷电一样劈中这个西装女人,她“咿呀”一下砸进了花丛之中。

    “醒醒醒了!”

    顾不上其他的琐事,西装女人爬起来,冲到病床前,花瓣飞了一屋子:“我的新闻啊……啊不对,琪露诺教授您好!我是《文文。新闻》的记者射命丸,很高兴看到您醒来!”

    “我宁愿不醒来呢。”

    在变出来笔记本上记下“震惊,大学者在梦里研究不愿醒来”这样的东西后,射命丸接着问道:“我能采访您一下吗?占用您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琪露诺笑着摇了摇头:“请便吧,可爱的小姐。”

    ……

    “那么感谢您接受我冒昧的采访。”一番正常的采访后,见琪露诺脸上有了疲态,射命丸知趣地告退了。在她走到花海边缘的时候,琪露诺喊住了她。

    “等一下。”

    “有什么事吗?琪露诺教授。”

    “我有一件东西要给你。”琪露诺把床头柜上的一条钻石项链扔过去,“这是我的信物。猫猫头大学有我的一间实验室,那件东西在实验室里。你跟那里的主任一说,他就会给你。”

    “是什么东西啊?”

    “你会感兴趣的。”琪露诺笑了笑,“那可是能震惊世界的新闻。”

    射命丸文年轻时走了狗屎运,得到了琪露诺大学者的赏识,从此平步青云。现在她已经有了一家大报社。但她的性子生来躁动,当了老板仍然会去一线耍耍。

    看了一眼琪露诺的黑白照,文放下花束,把那些所谓的琪露诺的家属们的争吵抛在身后。那些争吵都是上好的新闻材料,但文没有理会。这算是对自己的恩人最后的礼貌。

    “你一生能攒下屎山般家财,应该能料到那些苍蝇的轰然而至。”端着酒杯,文略带嗤笑地自语道。“不过你就是一块冰,包着金箔的冰,估计也不在乎这些。”

    鲗(zei)油恩酒酿,猫猫头大学边上的一个小酒吧,有七八个位置,一架钢琴,以及玻璃窗上屎绿色的涂鸦。多亏那些糊成一团涂鸦,挡住了外面的光线、论文死线和征兵动员令,很适合大学的小情侣幽会。而这一坨绿也会让人失去接吻的欲望,使酒吧里的风气比校园里还好。

    文还没有发迹的时候就常常来这里混两杯果味soul,因为比市区便宜两元。她跟那个酒保太熟了,导致她发迹后还是只能得到一对死鱼眼的招待。

    “椛……椛,别苦着脸了,来……喝一杯吧!”文脸上泌着红润,像是真的醉了。

    椛安静地调着酒,没有说话,直接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今天最高兴!这个大新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你有本事……有本事起来打我呀!”把装着沥青的沙漏往桌上一放,文色眯眯地看着这个沙漏。“只要能等到沙漏滴下的一刻,等到那一刻……”

    这时的文是真醉了,声音低了下去,趴在桌上睡着了。

    椛把调酒壶里的酒倒进玻璃杯,送到客人手上后,她抱出早已备好的一件大衣,搭在文的身上。然后椛走回吧台继续工作。

    “椛……”文说起了梦话,“如果……我遇到……什么不测……呼……这个沙漏……给你……替我……新闻……”

    文的梦话回归了混沌。椛看了文一眼,手上的动作依旧稳定。

    椛靠在一个剩下的水泥墩子的阴影里歇息。

    谁也没料到,战争来的这么突然,这么猛烈。法师学者们建立的浮空城被天外降临的“审判”击坠,在那个傍晚变成了无边大火,数千年的知识化作燃料。

    椛是个粗人,无法理解学者们的绝望——可她亦是悲痛欲绝,她的鲗油恩酒吧也因此烧成了灰烬。

    满含愤怒的她要举起枪来,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完成一件事。

    歇息完毕,确认安全后,她翻过水泥墩子,在废墟中掏出铲子挖了起来。那些不时翻出的残余纸片证明了这里曾是一座报社。

    她挖了很多洞,中途啃了一块压缩饼干,休息了一会儿。终于,她挖出了一团焦黑。轻轻打开这团东西,她已经感觉不到恶心了。她拿起了焦黑包裹着的一个沙漏,检查了一遍,就把沙漏塞进了背包。

    她把那团焦黑放进挖出来的一个洞里埋好,插上一块木板,捡起一颗碎红砖,在木板上写下了“射命丸文”。

    她注视了那木板五分钟,又在下面加上了一句:“最优秀的记者。”

    扔掉碎红砖,椛向着城外小心地出发,她已经知道在哪里能拿到枪。

    ……

    战火烧光了所有文明。

    椛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把枪扔掉的,毕竟没有生产子弹的地方了,魔力水晶在更早的时候就断了供。她现在一手提着把菜刀,一手举着锅盖充当的盾牌,背着打着五颜六色的补丁的包,在废墟里穿行着。

    乌鸦成群结队地在城市上空盘旋,发出难听的叫声。椛连烦躁的感觉都已经失去,因为……

    “砰!”“嚓啦!”“刷!”

    血肉分离的声音响起,一具无头尸体倒下。椛利索地剥开尸体的衣服,切下胸腹部的好肉,趁着肉还温热快速吞咽起来。

    停止了咀嚼,椛拿起锅盖继续前行。她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子弹打空以前她就没收到上级的命令了。她只能这样走下去。

    乌鸦们如瀑布一样落在她的身后。她摸了摸背包,确认触感后继续前进。乌鸦也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她怕有乌鸦趁机把包里的东西叼走。上次她反应快,一刀劈开了小偷的脑门,现在她就有了警惕。

    椛的心智溶解在这机械的修罗场中,梦境与现实再无分别,那高空之上的阴云不散,乌鸦如永恒般盘旋。

    ……

    当阳光拨开厚厚的屏障,重归大地的时候,椛就像从没见过太阳的虫豸来到地面,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她面前有半截木板,上端烧成了碳,但她还是辨认出了熟悉的“记者”两字。

    椛跪在这木板前,泣不成声。

    远方传来模糊的喇叭声,喇叭里面说:“……战争已经结束,放下武器,这里有安全的住所与食物……”

    梅蒂馨好奇地打量着桌上的沙漏,上面那些新的旧的污迹被她擦干净,这沙漏就显得漂亮起来,在这一隅陋室里放出光芒,连那团黑乎乎的东西都如黑糖浆般可爱。

    这个沙漏是一个伤员给她的,她是那个伤员的护士。那个伤员一来到避难所就垮了,她身上的外伤不算致命,但是里子被她自己榨干了。在把这个沙漏给了梅蒂馨后,伤员第二天早上就走了,墓碑上连名字都没有。

    她从伤员的背包里翻出一张纸来,纸上记载着这沙漏需要隔十年往里面加一颗指甲大的红宝石,还说这沙漏的“沙”滴落的一刻,这个世界将会恢复过去的美好。

    梅蒂馨不怎么相信这种童话般的愿景,不过这不妨碍她对那位无名伤员的敬意——从时间上算,她至少要在炼狱般的战火里为那沙漏补充一次宝石。

    “我会替你看看这沙滴落的时刻。”梅蒂馨推开窗,热烈的劳动号子跟春风冲入了房间里。

    “我不相信这沙漏有那样的魔力,因为美好的世界是靠我们自己的双手建成的。”

    四叶草平原的王,辉针城城主,天意的代行者——鬼人正邪,戴着黄铜王冠,穿着朱红的丝绸礼袍,端坐在铁王座之上。台阶之下,“万岁”如海啸。

    正邪心里却觉得无聊。

    她毫无表情地听着手下勾心斗角,注意力放在手握的沙漏之上。沙漏里的黑沙就像大臣们的影子,像王座的影子,像她腥红披风的下面。

    下半个沙漏空空荡荡,她难以忍受这嘲弄,几乎要把这该死的沙漏砸碎。

    她已经拥有了一切,铺满床的黄金宝石,只有她能吃到的牛肉,一千名重甲步兵,三十国蛮夷的臣服——她是王上之王。

    ——就算是那些针妙丸的死忠,也被她杀了个干净!篡位……不,不是篡位,是奉天承运!

    针妙丸,她想起了那个被她赐“哀宗”的女人。在城外的树林里,针妙丸被她的士兵围住,披头散发,疯疯癫癫。

    她看见了正邪,大笑不止,用食指指着正邪的鼻子:“虫豸!我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为了报答针妙丸的提携之恩,正邪果断地让手下用长枪刺穿针妙丸的胸膛,给了个好死。

    这个沙漏跌落在泥土里,外面的玻璃溅了一溜血。

    ……

    祭司们说这是不详之物,会毁了整个国家。正邪一边欣赏沙漏里的繁复花纹,一边挥手,让这么说的祭司变成石碾下的肉酱。

    王的想法不是这些祭司们能揣测的,他们只是王愚民的工具。少名家的秘册记载了这件秘宝——经历了神战的人类想恢复神战前的辉煌文明,却因没有祭祀触怒了瘟疫之神,祂降下了九十九种瘟疫,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死去了。圣女梅蒂馨为了拯救人类,服下毒药,把自己献给了神。这个沙漏就是圣女的遗泽,黑沙滴下的一刻……

    会怎么样?记载到这里就断了。正邪每次想到这里心里都有无名火起,像是有二十五只老鼠在爬。但她总能克制住扔掉这个魔器的冲动,把沙漏轻轻放在王座的扶手上。

    会带来灾祸?审判会到来?所有的死者复苏?那些都不重要了,正邪慢慢地站了起来,目光扫过噤声发颤的大臣们。

    “都是被愚弄的蠢货!”

    “妈妈!妈妈!那个坏国王最后怎么样了?”

    “堀川氏的武士冲进了她的城堡,她不肯降,拔出刀来顽抗,最后被乱刀所杀,结束了她复辟的三日天下。”

    “嗯!好!这个害死善良的少名公主的坏蛋终于死了!”

    “听完了故事,小禾就该乖乖睡觉了。”

    “嗯,妈妈晚安。”

    早苗看着女儿睡去后,目光又回到摊开的故事书上。鬼人国王的故事她小时候也听过,当时她也是对那个残暴的国王愤恨不已。随着成长与学习,她渐渐知道这个国王用短短十年开创了一个盛世,为自己的祖国崛起奠定了基础。她对这位国王的感观复杂了起来。而到了现在,她甚至开始欣赏起这个国王。她私自写了篇小说,假设当时的少名公主真的恋上了这位野心勃勃的权臣,让正邪成为了亲王——两人的艳情野史并不少,毕竟少名公主对正邪的提携太多了……

    自嘲地笑了笑,她合上故事书,放回小禾的书桌,然后无声地离开房间,关上房门。心绪飞入历史的早苗不知不觉来到自家神社的前面。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和自家的神像对上了眼,后天养成的本能让她慌忙低下了头。虔诚地忏悔后,她把头微微抬起,上眼皮贴住神像的护心镜,把神像手里的沙漏收入眼里。她记得小时候阿爸阿妈说,这个沙漏曾是鬼人国王的至宝,当然他们的语气完全是开玩笑。

    这个沙漏确实是祖传的,每五年要吃一颗红宝石。这红宝石花得值得,落不下的黑沙就是神迹,那浓郁粘稠的黑沙也确实能流动。神社靠这个东西赚了不少香火。

    “要你真是鬼人国王的秘宝,黑沙滴落的时候,就会有奇迹般地力量吧。”脑海里闪过莫名的想法,早苗无意识地念了出来。她有些害臊,转过身去,拍了拍脸,走向厨房。

    “亲爱的要回来了,要给他准备宵夜和热水。”

    “咔咔咔!”

    齿轮转动,蒸汽轰鸣,法阵中闪起了明亮的光芒,房间里的温度陡然上升。

    “九,十,十一……”荷取握着秒表紧张地数着。等到指针转过一圈,法阵都没有爆炸或是冒烟,她深吸一口气,憋红了脸。

    “唔哦哦哦哦哦哦!”

    荷取发出欢呼,抄起工作台上的烧杯就把里面的过期黄瓜水往嘴里灌。然后,她随性地跳起了舞,活像一只归巢的鸭子。

    足足发了几分钟癫,荷取过载的脑瓜才稍稍冷却,可依旧激动地不能自已。她来回踱步,最后冲到外面的房间,抱起一个沙漏猛亲。这个沙漏是她的老友魔理沙所赠。她知道自己的老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沙漏多半是件赃物,但她毫不介意,她自己亦是蔑视教条法规之人,不然怎么会去研究传说中禁忌的技术。

    从这个沙漏雕刻的法阵,她获得了灵感,终于创造出了能充当动力源的机械法阵。虽然只是个粗糙不堪的初代品,和那沙漏一样要用珍贵的红宝石做燃料,但最大的难关已经被攻克,平坦的大道就在眼前。

    荷取自豪地畅想着,想象自己的造物能改天换地。

    “伙计,等你肚子里的货滴落下去,我应该就能造出翱翔在天空的浮空城吧!”

    门被推开了,铃铛一响,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进了店。

    “欢迎来到香霖古玩店。”店主如此说着,却没有丝毫放下放大镜和手中古玩的意思。“今天是世纪之末,客人不妨买点我不要的东西庆祝庆祝。”

    “舍不得就别卖嘛。而且按人类最开始的历法,今天不是世纪末。我今天来……”

    沙哑的声音因她的目光接触到一件东西而停住。这停顿是如此之久,让迟钝的店主都诧异地抬起了头。

    “客人看中了什么?”

    “一个老朋友。我能碰碰它吗?”她的手指向了一个沙漏。那沙漏被时间打磨了太久,连里面昏黑的“黑沙”都有了通透晶莹的感觉。

    “请便。如果它真是你的老朋友,那你是刚从你的棺材里起的床?”

    大的身影没有回答,而是拿起那个沙漏,轻轻抚摸它的外壳。那抚摸的动作模样,使这位怪异的店主相信,这真是她的老朋友。

    怪人店主推了推眼镜,说:“你的老朋友是我花大价钱从大发明家的遗物拍卖会拍到的。既然是老朋友,你把它带走吧。”

    “钱我会付的。我这次来是因为这孩子。她叫蕾蒂,是……魔理沙的孩子。”

    店主张了张嘴,闭上眼,别过头去,用手抹了抹脸:“我……知道了。谢谢,请问你是?”

    “我叫藤原妹红。”

    一大一小的两个旅人揭开兜帽,妹红终于显露出她红宝石般的双眼与无瑕的雪发。而小蕾蒂不知从何时起就一直注视着那个沙漏,蓝灰色的眸子像发着光般明亮。

    “唔,藤原小姐,那这个孩子我就先带去安排个房间。你在这里稍等,可以随便看看,不要动我背后这些藏品就行。”店主绕出桌来,抱起小蕾蒂。蕾蒂好奇的目光丝毫没从那沙漏上移开过,直到门帘落下将那目光挡住。

    妹红坐在那张白蚁蛀过的高脚凳上,那小小的沙漏就在她面前,沥青一如既往地在上半个沙漏里蠕动,盘旋,翻滚。

    安静的小店里,只有一口挂钟沉重的嘀嗒声在持续。万籁俱寂,妹红苍茫澄寂的双眼里,终于流出了一缕疲劳。她说:

    “我只在报纸上见过你,但我觉得你是我的老朋友。这世上除了我这个被永生诅咒的倒霉蛋,还有谁能识得你的本来面目?无论你经历了多少风雨,是坐上过王座还是经过了炼狱,现在你可以安心了,我会陪你到使命完成的一天。到了那一天,我想,我也能得到一个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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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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