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276年5月27日-323年1月3日),字景文,河内郡温县(今河南温县)人,东晋开国皇帝(318年—323年在位)。晋宣帝司马懿曾孙,琅琊武王司马伷之孙,琅琊恭王司马觐之子。290年,司马觐去世,年仅十五岁的司马睿依例袭琅琊王爵。晋惠帝司马衷鲁愚迟钝,无力驾驭政局。在动荡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处于帝室疏族地位的司马睿无兵无权,为避杀身之祸,他采取恭俭退让的方针,以明哲保身。在洛阳,司马睿交结密切的朋友只有王导。 王导,字茂弘,出身于北方头等士族的琅琊王氏,公认的名士领袖王衍是其族兄。王氏家园所在的琅琊国,是司马睿的封国。
晋怀帝即位,拜安东将军、都督扬州诸军事。307年9月,司马睿偕王导渡江至建邺。,听从王导建议,南渡建康,笼络结交江南士族。316年,西晋灭亡,317年4月6日,在北方的晋地方长官刘琨、段匹磾、刘翰等一百八十人上书劝进。在晋朝宗室、地方长官与南北大族拥戴下,即位为晋王,年号建武,定都建康(今南京)。318年,正式即位,史称晋元帝。
司马睿即位后,因为在皇族中声望不够,势单力薄,所以得不到南北士族的支持,皇位不稳。但是,他重用了王导。王导运用策略,使南方士族支持司马睿,使北方南迁的士族也决意拥护司马睿,稳定了东晋政权,维持了偏安局面。司马睿十分感激王导,任他为宰相,执掌朝政。时人谓之“王与马,共天下”。以王导、王敦为代表所构成的王氏家族势力在当时是非常牢固的,这使“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在江左维持了二十余年。
后来王家自恃有功,而且宗族势力强大,王家越来越不把司马睿放在眼里,司马睿畏惧而憎恶。接下来随着王家对政权的蚕食控制,至此朝中任何事情都由王敦做主,司马睿和他的朝廷成了摆设。司马睿见无法动摇王氏的权势,自己名为天子,号令却不出宫门。大权旁落引起司马睿极大的不满,开始慢慢的疏远王家,任用自己的心腹,这引起了王家的憎恨。322年,王敦以诛刘隗为名,在武昌谋反,大军浩浩荡荡直奔建康而来。王导与王敦里应外合。不久,王敦攻入建康,司马睿一败涂地,无奈之下加封王敦丞相,都督中外各军,录尚书事,赐封武昌郡公,江州牧,至此朝政大权完全的落入王家手里。司马睿渐渐忧愤成病,卧床不起。323年1月3日,晋元帝病逝。终年47岁,在位6年。谥号元皇帝,庙号中宗,葬于建平陵(江苏江宁),太子司马绍继位,是为晋明帝。
司马睿的一生是无所作为的一生,他的一生完全的操控在别人的手里,一直被王家压制着,毫无作为,而王家也不可能让他有所作为。可以说他是一位平庸的,窝囊的,奇葩的,毫无作为的 “开国皇帝”。
每一位皇帝都有很多的传奇故事,司马睿也一样,接下来让我们再来谈谈司马睿的传奇故事吧。
得到各方士族的大力支持
王导家族,就是北方头等士族的琅琊王氏,公认的名士领袖王衍是王导的族兄。所以司马睿得到王导兄弟的支持,就是得到了琅琊王氏的支持。由洛阳流落的官僚士族以及中原南迁的广大汉族人,他们为了不受到战争的屠戮,除了一部分留守外,大部分的士族选择南迁。随着北方的大家族的南迁,他们拥有着强大的势力,所以,司马睿采取了王导的建议,大量的吸收北方士族参与到朝政中来,这样司马睿就得到了北方士族的拥戴。
司马睿刚到达南方的时候,南方的士族阶级认为司马睿地位低,很是瞧不上这个皇族,司马睿对此很是不安。为此司马睿和王导想到了一个办法。每年的三月初三时当地的褉节,大量的百姓和官员都要到江边嬉戏玩耍,以消灾祈福,司马睿与王导就利用这个机会,司马睿当天穿着华丽的衣服,坐着宽大的轿子到达江边,前面有鸣锣开道,威武的仪仗队震人心神,,王导等北方的士族大家们骑着高头大马,紧紧的跟在司马睿的后面。这样的一支威武的队伍,当然引起了百姓以及士族的注意。大家看到王导这些有声望的人都来拜见司马睿,江南的士族百姓也怕自己怠慢了司马睿,所以都聚集在街道两旁,拜见司马睿,这样司马睿也得到了南方士族百姓的拥戴。
牛继马后
曹魏时期,有一本流传很广的谶书叫《玄石图》,上面记有“牛继马后”的预言,司马懿又请术士给自己的家族以及后代卜卦,得到的结果与玄石图差不多,司马懿甚疑。当时他的手下有个叫牛金的将军,屡立功勋。司马懿心中猜疑,想起“牛继马后”的预言,就派人请牛金赴宴,司马懿在牛金的酒中下了剧毒,牛金岂能不喝司马懿之酒,牛金暴毙。司马懿认为此谶书《玄石图》已被自己所破。殊不知世事难预料,司马懿的孙子司马觐袭封琅琊王后,其妻夏侯氏被封为妃子。夏侯氏人很风流,没多久就与王府也叫牛金的一个小吏勾搭成奸,后生下了司马睿。
此即史书所言,司马睿并非皇族血脉,而是琅琊王府小吏牛金的儿子。只是因为有“牛继马后”的传言,导致了战将牛金被冤杀。后人遂戏谑地称司马睿为牛睿,比如明朝思想家李贽,就直称东晋为“南朝晋牛氏”,而不称司马氏。
“牛继马后”,即是指司马睿为牛氏之子,牛姓代司马氏继承帝位。历史文献有多记载,除了《晋书》 和《魏书》 ,《鹤林玉露》 《容斋随笔》 《宾退录》 等书也有相关描述。
蔡东藩:元帝实一庸主,毫无远略,始则纵容王敦,使据长江上下游,继则信任刁协、刘隗,疑忌王敦,激之使叛,而外无可恃之将,内无可倚之相,孤注一掷,坐致神京失守,受制贼臣,刁协死,刘隗遁,周顗、戴渊又复被戮,其不为敦所篡弑者,亦几希矣。
蔡东藩所言甚为有理,概括了司马睿毫无作为的一生。
本篇文章部分取材于《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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