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夏侯光姬其实应该还是有很多人都觉得应该认识这个人的,因为叫夏侯的人其实真的不多的,那么有的人要问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其实她就是夏侯渊的曾孙女了,话说这算是名门之后了,但是这个人却非常的不简单,她长得十分的好看,但是却有十分的放荡,那么这样的描述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正史上的夏侯姬真的是这样吗?下面就着这些问题一起分析揭秘看看吧!
1、铜马入海建邺期
夏侯光姬,(?-307年),小字铜环,沛国谯县(今安徽省亳州市)人,征西将军夏侯渊曾孙女,兖州刺史夏侯威孙女,淮南太守夏侯庄之女。
夏侯光姬年幼时便颇为聪慧,《晋书》中说“生自华宗,幼而明慧”,因而被聘娶为琅琊恭王司马觐的王妃,公元276年生晋元帝司马睿。当时曾经有谶语曰“铜马入海建邺期”,而夏侯光姬小字铜环,被认为是司马睿得以继承帝位的谶语。
司马睿(276—322),字景文,司马懿曾孙,司马伷之孙,司马觐之子,东晋开国皇帝。十五岁时,司马睿继承了父亲的爵位,被封为琅琊王,尊母亲夏侯光姬为琅琊王太妃。
司马睿是世袭琅琊王,他的祖父是司马昭的弟弟,论起血缘来与当今皇帝已经是疏而又疏。此时的司马睿在司马家诸多的王爷之中也并不显山露水。就算是“皇帝轮流做”,无论如何也不会轮到司马睿的。他身上最足以构成谈资的反倒是一桩传闻,即“牛继马后”。
据说当年司马懿在谶书《玄石图》中看到了“牛继马后”四个字,为保司马氏江山永不变色,故“深忌牛氏”。可巧当时司马懿帐下有一员猛将牛金,司马懿便“以毒酒鸩”之,以绝后患。不想百密一疏,根子竟出在司马觐之妻夏侯光姬身上。夏侯光姬与一个牛氏小吏私通,生下了司马睿。
“八王之乱”后期,司马睿依附于东海王司马越,被封为平东将军、监徐州诸军事,留守下邳。匈奴刘渊起兵入侵后,中原局势恶化,司马睿采纳王导之谋,请求移镇建邺(今南京)。当时,司马越也想在江南培植自己的势力,作为日后的退步之路,便欣然同意。
永嘉元年(307),夏侯光姬病逝于江左,葬在琅琊国。同年七月,司马睿移镇江东。永嘉五年(311)五月,司马睿被封为镇东大将军,成为江南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建兴四年(316)十一月,西晋灭亡,司马睿称晋王,改元建武。次年(318)三月,司马睿被拥立为皇帝。
2、曲水流觞谢君王
司马睿直追火箭的崛起速度令世人为之目眩,然而可惜的是,司马睿能当上皇帝,并非由于自己的英明神武,而是出自王导、王敦等人的包装和策划。
司马睿初到建邺时,门可罗雀,一个多月都无人前来拜望。司马睿尴尬和失望之余,索性“以酒废事”。在王导的劝谏下,才从醉生梦死中清醒过来。
为了提升司马睿的人气,那一年的三月初三,王导联络了自己的族兄王敦,以及其他北方流亡来的名士,烘托着司马睿进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走秀。
三月初三是当时重要节日,修禊祓除,曲水流觞都是必不可少的活动,这一天的景象,王羲之在其流芳千古的《兰亭集序》中对此有着详尽的描述。
这一天,王导让司马睿乘上肩舆,安排了威严的仪仗,王敦、王导兄弟,以及诸名士骑马侍从。江东世家大族的头面人物纪瞻、顾荣等人看到这种阵势后,无不对司马睿望风归服。
而司马睿鉴于王导、王敦兄弟的鼎力支持,不仅给他们高官厚禄,还要和他们一起面南背北治理国家,“王与马,共天下”的说法即源于此。
对于这份超乎寻常的宠遇,王导全力推辞,而王敦内心却蠢蠢欲动。王氏兄弟虽“立大功于江左”,但是,一个家族的权力太大,总是皇帝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王与马”蜜月期一过,司马睿便“畏而恶之”。
为了抑制王氏兄弟势力,司马睿即位后又重用了刁协和刘隗两个琅邪王幕府中的旧人,以疏远王导兄弟。王导被疏远后,尚能保持平常心,但王敦却不那么痛快。在他看来,司马睿能当上皇帝,东晋能够偏安江南,王氏兄弟功劳系于一半。因此司马睿的这种安排,使王敦“益不能平,于是嫌隙始构矣”。后来,王敦每次酒后便大声歌咏曹操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而且用力“以如意打唾壶为节”,以至于“壶边尽缺”。无论是高歌的内容,还是伴奏的激烈,都包藏着王敦对司马睿政权的不满、轻蔑和挑衅。
大兴三年(320),王敦上疏,为王导“顷见疏外”发表不满,并请司马睿回忆当年所说的“吾与卿及茂弘(王导)当管鲍之交”,言外之意就是指责司马睿言而无信,过河拆桥。这道奏疏到了朝廷,被王导退了回去,而王敦却再次派人送交司马睿。司马睿看到这份奏疏时候是什么心情,史籍中没有记载;但身为九五之尊被一个臣子指着自己的鼻子公开指责,司马睿心里的郁闷和窝火可想而知,于是“帝愈忌惮之”。不久,司马睿便“以刘隗为镇北将军,戴若思为征西将军,悉发扬州奴为兵,外以讨胡,实御敦也”。
3、故垒萧萧芦荻秋
王敦久居宦海,自不难看出司马睿此举别有用心。然而,北伐名将祖逖等人的存在,让王敦自知不是对手,所以一直没敢动手。然而机会很快就来了,大兴四年(321)九月,祖逖病逝。王敦自认为天下无敌,起兵对抗朝廷的计划也随之提上了日程。永昌元年(322)正月,王敦以诛杀刘隗为名再次上疏,并在武昌起兵叛乱,江南大族沈充也起兵响应。在奏疏中,王敦还以“隗首朝悬,诸军夕退”来威胁司马睿就范。王敦兵至芜湖时,又上表大谈刁协的罪状,让司马睿杀掉刁协。王敦甚至还提出,如不按照他的意思办,自己将要效仿伊尹幽禁商太宗太甲之故事,让司马睿以此改过自省,重新做人。
王敦对皇权的蔑视,至此登峰造极。司马睿闻报“大怒”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气归气,王敦实力不容小觑。因此,司马睿冷静下来后,又开始笼络王导。永昌元年(322)三月,司马睿以王导为前锋大都督御驾亲征讨伐王敦,并招戴渊、刘隗前来救援。然而关键时刻,守城将周札开门投降,王敦兵不血刃就打进了石头城。戴渊、刁协被杀,刘隗4、投奔石勒
司马睿一败涂地,“官省奔散,惟有侍中二人侍帝”。无奈之下,司马睿“脱戎衣,着朝服”对王敦说:“欲得我处,但当早道,我自还琅琊,何至困百姓如此!”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近乎哀求,但王敦的狼子野心仍未就此抚平。不久,王敦便自己为自己加官晋爵,“敦乃自为丞相、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司马睿征讨王敦时,曾下令“有杀敦者,封五千户侯”,而王敦却把自己“封武昌郡公,邑万户”,无疑又将司马睿嘲弄了一番。司马睿称帝前积累的那点人气,如今已是荡然无存;王敦只手遮天,朝中任何事情都由自己作主,皇帝徒具虚名而已。
王敦看到太子司马绍有勇有谋,便想以不孝而废之,后因百官皆不从而作罢。四月,王敦还师武昌,遥控朝政。七月,王敦“自领宁、益二州都督”。此后,王敦更加猖狂,以至于“四方贡献多入己府,将相岳牧悉出其门”,司马睿和他的朝廷显然成了摆设。司马睿眼睁睁地看着王敦飞扬跋扈,逼辱朝廷,蔑视皇权,却无可奈何。
永昌元年(322)闰十一月,司马睿的悲剧人生走到尽头。一贯冷峻的史书此时显示出了温情的一面,《晋书》称“闰月己丑,帝崩于内殿”,未提死因,为司马睿身后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而此时,距离夏侯光姬谢世已经十五年了。
司马睿死后,儿子司马绍即位,继续受制于王敦。太宁二年(324)六月,王敦病死。司马绍在铲除其党羽之后,下令将王敦“发瘗出尸,焚其衣冠,跽而刑之”,总算为父亲司马睿出了口恶气。但是这一幕,长眠地下的司马睿永远都看不到了。东晋后来的皇帝大都受到权臣的掣肘,这不能不说是受开国皇帝司马睿“失驭强臣,自亡齐斧”的负面影响。
“牛继马后”真相如何,历来扑朔迷离,但《晋书》、《宋书》上都言之凿凿,《魏书》则干脆直接说:“司马睿……晋将牛金子也。”或许正是这段离奇的身世,不经意间揭开了司马睿短暂而凄凉的悲剧人生。
而还有一点可引为佐证的,是作为东晋开国皇帝的司马睿即位后,只称自己是继承司马懿、司马炎等诸帝的事业,并没有追称先父为帝,因此本应母以子贵的夏侯光姬也没有被追封为皇太后,而是被称为琅琊王太妃。然而究竟为何,个中隐情,只能留待后人揣测了。
司马睿是中国封建皇朝中最少权威的一位开国之君。这除了他本人“恭俭之德虽充,雄武之量不足”之外,还由于他之所以能够称帝于江南一隅,不是凭借他本人的权威或者实力,而是因为他出身的西晋皇室在当时已成为汉族政权的象征。只有在这一旗号之下,北方的大族才能在江南立足,南方的大族才能接纳来自北方的各种势力。那么在此情形之下,他因“牛继马后”之类谶纬之词受人讥嘲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但不管怎样,司马睿建立了东晋,使晋祚又延续了百年之久。夏侯光姬作为一朝开国皇帝之母,只手扶弱子成就伟业,其历史功绩也是不容抹杀的。而作为千古之谜的“牛继马后”,也为亳州夏侯门阀又增加了一层神秘色彩,使亳州大地又增加一页璀璨的历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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