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帝正常死亡还是被杨广所杀,仁寿宫变到底存在不存在呢,个人是持否定态度的。因为其他的都是野史或者是,所以就从司马光编纂的《资治通鉴》和某些隋书传记来说说仁寿宫变存在的可疑性。
《隋书后妃传》:初,上寝疾于仁寿宫也,夫人与皇太子同侍疾。平旦出更衣,为太子所逼,夫人拒之得免,归于上所。上怪其神色有异,问其故。夫人泫然曰:“太子无礼”。上恚曰:“畜生何足付大事,独狐诚误我!”
《隋书杨素传》:及上不豫,素与兵部尚书柳述、黄门侍郎元岩等入?侍疾。时皇太子入居大宝殿,虑上有不讳,须豫防拟,乃手自为书,封出问素。素录出事状以报太子。宫人误送上所,上览而大恚。所宠陈贵人又言太子无礼。上遂发怒,欲召庶人勇。太子谋之于素,素矫诏追东宫兵士帖上台宿卫,门禁出入,并取宇文述、郭衍节度,又令张衡侍疾。上以此日崩,由是颇有异论。
《资治通鉴》曰:上寝疾于仁寿宫,尚书左仆射杨素、兵部尚书柳述、黄门侍郎元岩皆入阁侍疾,召皇太子入居大宝殿。太子虑上有不讳,须预防拟,手自为书,封出问素;素条录事状以报太子。宫人误送上所,上览而大恚。陈夫人平旦出更衣,为太子所逼,拒之,得免,归于上所;上怪其神色有异,问其故。夫人泫然曰:“太子无礼!”上恚,抵床曰:“畜生何足付大事!独孤误我!”乃呼柳述、元岩曰:“召我儿!”述等将呼太子,上曰:“勇也。”述、岩出阁为敕书。杨素闻之,以白太子,矫诏执述、岩,系大理狱;追东宫兵士帖上台宿卫,门禁出入,并取宇文述、郭衍节度;令右庶子张衡入寝殿侍疾,尽遣**出就别室;俄而上,帝崩。
首先说一下引起仁寿宫变的两个导火线,从中能发现一些猫腻。其一,《隋书·后妃传》提到的宣华夫人原是陈宣帝第十四女,陈后主之妹,母施姬,封号宁远公主。南陈灭亡后陈氏与众皇族女子全数发配隋朝后宫和隋朝王公贵族府里,被发配在后宫的她度过了一生中最黑暗也是最平静的一段时光,后来的宣华夫人机缘巧合得到了隋文帝的爱护,独孤皇后病逝,陈氏进“位为贵人,专房擅宠,主断内事,六宫莫与为比”。
她的宣华夫人称号记载是隋文帝“遗诏拜为宣华夫人”,或许可以认为这遗诏是杨广政变后的矫诏,但是很难想象如果杨广真的企图强暴宣华夫人而宣华夫人不愿意且向隋文帝告状,杨广在事后居然没有在杀掉她。或许可以再认为杨广是喜欢上了这个尤物而不舍得杀,但是已经二十八岁的宣华夫人有那么大的魅力?
还有根据《隋书·后妃传》中的记载,杨广与宣华夫人,在此前多有来往,尤其是在废立太子杨勇之时,史书记载宣华夫人是出过力的,可见二人颇有交涉。而宣华夫人之所以在废立杨勇的过程中,为杨广效力,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不外乎是为了日后的荣华富贵,甚至已有委身于杨广的可能。
而后为什么又有杨广企图强暴宣华夫人而她又不肯并状告杨广呢?这不是自我的矛盾吗?难道撰写史书的人没有发现前后所存在的逻辑错误吗?存在的解释就是杨广与宣华夫人根本没有过交往,还有就是仁寿宫的宣华夫人告状一事不存在,这两个解释无任哪一个成立还是同时成立都在告诉大家这段历史被人涂改甚至编写过。
而这些人涂改历史的原因就是为了贬低污蔑杨广,郑显文在《隋文帝死因质疑》一文中也认为,史书记载的杨广强暴宣华夫人说,经不起推敲:(一)文帝病重,炀帝宫中侍疾,宣华夫人起身更衣,旁当有宫女侍候。其时炀帝尚未即位,处于仍受威胁的地位,一向以谨慎著称的炀帝绝不会在此时做危及其继承帝位之事;(二)其时宣华夫人二十八岁,已是半老徐娘,若她与炀帝俩人以前没感情基础,炀帝绝不会对她非礼。
其二,提到的杨广给杨素传递信件的人物是“宫人”,既然是密信,又怎能交给一个普通宫人,让一个无名无姓的宫人来传递如此重要的信件,这可能吗?难道杨广身边连一个亲信都没有吗?就算是宫人送信,但竟然能误送到了隋文帝手中,真的匪夷所思,难道宫人连杨素与隋文帝都分不清,要知道杨广对隋文帝的称呼是父皇,而对杨素的称呼可能是叫官名或者是直接叫姓名的,这并不存在宫人误听人名的可能啊。
另外那个时候杨广此时已经坐镇监国,大小事都他一人决断,又入居大宝殿,何必如此偷偷摸摸,隋书记载杨广素来善于隐忍,又怎会如此毛毛躁躁,如此迫切担心会有宫中发生变故,这与杨广一贯隐忍的风格大相径庭。即便是真的担心宫中有变,委任亲信带话给杨素不可以吗?何必用信件的方式,给人留下把柄呢?
再来看看隋文帝在两个导火线事件发生后的反应。
根据《隋书》的记载,隋文帝第一反应是“大恚”,继而是想重新废立太子。废太子岂是一纸诏书就可以决定的?换太子何等重大之事,况且杨广当上太子,已经有四年光阴,朝中遍布势力,在当时又已经掌握了军国大权。隋文帝难道就没有考虑吗?
就算隋文帝真的打算重新确立杨勇为太子,他此前已把国家大小事务全部交给了杨广,杨广已然手握权柄,自己又是重病在身,又岂能如此轻言废立?隋文帝就不怕杨广来个先下手为强?假使隋文帝真的知道杨广觊觎皇位,那么他首先应该做的是保全自己,赶鸭子上架气急攻心就要一纸诏书行废立之事,隋文帝有这么愚蠢吗?
隋文帝从北周以来,有丰富的政治经验,心机颇深,难道瞬间就成为了政治白痴?只有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再镇住杨广,才能行废立太子之举。
假设按照《隋书》所写,隋文帝的表现无异于政治白痴,这与隋文帝一贯老辣深沉的性格完全不同。而且当时的杨勇还在长安城内,离当时的仁寿宫有着几百里的距离,来回走一趟,都需要很长时间,临终的隋文帝不可能不知道,隋文帝要从大兴城把杨勇召唤过来,不是一时半会能召唤过来的。而且自从孤独皇后病死后隋文帝就把看管杨勇的任务交给了杨广,也就是说杨勇都在杨广的手里。隋文帝如果想重立杨勇为太子能大大咧咧的召见杨勇吗?显然隋文帝派元岩柳述召唤杨勇,其可信度也是很低的。
再者柳述、元岩把废立太子之事去找杨素商谈。
关于这一点,是最为不可信的。因为连人的出场都好像有错,根据《隋书·元岩传》记载元岩在开皇十三年的时候已经在益州总管的长史任上死了,难道在相隔十多年出现的这一个元岩是另一人,但是为什么没有关于这个元岩的任何记载呢?
另一个柳述,是隋文帝重臣柳机的儿子。他少年聪颖,有才干,早年以父荫为太子杨勇的亲卫,后来娶了隋文帝最小女儿兰陵公主,成为隋文帝的女婿。兰陵公主是隋文帝和独孤皇后最为宠爱的公主,所谓爱屋及乌,隋文帝对于这位女婿也是非常器重,不仅提拔柳述,而且还让他伴随自己左右,隋文帝晚年有什么政令传达,都是通过柳述。柳述少年得志,怙宠骄豪。当时朝中杨素受宠担任左仆射,兼与太子杨广相善,朝中大臣大多惮忌他。但柳述倚仗是当朝驸马和隋文帝宠婿,竟敢当面凌辱杨素,并常在隋文帝面前析其短,杨素遂与柳述结怨。
都说杨素是杨广的人,而柳述与前太子杨勇亲近算是杨勇的人。谁能相信一个前太子的人会去找现任太子人并且这个人还是与自己结怨的人来商量着废掉现任太子,这不是扯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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