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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李两家喜结良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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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3-05-25 22:21热度:加载中...

刘李两家喜结良缘(上)

这一天,大唐帝国学院的武德殿里热闹非凡,人山人海。

虽然离刘渊和李雄的婚礼开始的时间还很长,但武德殿里已经人满为患。

“哎呀!这官服怎么这么紧的啊!陛下也真是,为什么刘渊和李雄的婚礼要我们这些人穿着汉代的官服?”石虎不满地喷道。

“好了好了,季龙兄。陛下的旨意你就不要抱怨了。再说如此光鲜亮丽的婚礼,除了我们大唐帝国学院还有谁能办的起?”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来的人确实超乎想象地多呢。”石勒点点头说道:“除了十六国这边的,还有东晋世族,南朝诸帝,北朝诸帝。而且…”

石勒皱了皱眉头,看着身旁的慕容超抱怨道:“虽然陛下没有对女性的着装有特别的要求,但是慕容超,你能不能不要穿的如此花里胡哨的?”

慕容超嘻嘻一笑:“大喜的日子怎么能不穿的好看些?”

这时,慕容恪拉着少主慕容暐的手走了过来和石勒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露出得意的笑容,将侄儿慕容暐推到众人面前得意洋洋地说道:“大家看我给侄儿的着装好看不好看?”

慕容恪和慕容暐 id=35552181

“这个也太鲜艳了吧…”众人无奈地吐槽道。

与此同时,在武德殿后面的准备室内:

“为什么要我来做元海和雄姐姐的婚礼主持人?”乞伏国仁柳眉微蹙,略微不满地向白亚栗斯说道。

白亚栗斯还未开口,身旁的郑樱桃笑着答道:“因为国仁先前在修《晋书》的时候起了很大的作用,送来一批珍贵的史料。所以陛下便让国仁来试试当主持人,再说国仁又不是没有提前排练过。”

一听到提前排练四个字,乞伏国仁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白亚栗斯见状不禁狡黠地一笑:

“国仁脸红个什么呀?难道说和我亲呢一下很难为情吗?”

乞伏国仁急的站起身来,脸鼓鼓地朝着白亚栗斯抗议道:

“那件事不提也罢!既然…既然陛下…给国仁…表现的机会…国仁一定…全力以赴…”

说完,乞伏国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礼服,捋了捋头发,走出了准备室。

与此同时,刘豹夫妻和李特夫妻整装待发,期间刘豹满面春风地对李特问道:“玄休,觉得刚才的几个小辈的表演怎么样?”

“挺好的,完全可以拿的出手。不过相比起小辈们的表演,我更愿意登上武德殿的最高处!在最高处!在最光彩炫目的地方向学院里的大家致意,才是令我最激动的事情!”

“玄休,注意一下!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你好歹曾经也担任过东羌猎将啊!”

“你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让国仁那几个为主持婚礼尽心尽力的小辈难堪!”

刘豹面对柳眉倒竖的妻子呼延氏,只能唯唯若若地点点头。

和刘豹如出一辙,李特在妻子罗氏的面前也只有连连低头的份。

就这样,经过一番鼓捣,终于各就各位了…

与此同时,武德殿里…

所有人一直欢笑着,互相开着玩笑,根本没个正形!

站在最高处的乞伏国仁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拿起话筒,大喊一声:“大家!久等了!”

话音刚落,所有人立刻停止打闹和嬉戏,全部正襟危坐,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集在了大殿最高处的乞伏国仁!

乞伏国仁此刻心里紧张到了极点,但是也知道不能后退了,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乞伏国仁再度张开樱桃小口,向所有人宣布婚礼的开始!

“十六国时代的开创者刘渊和李雄二人的结婚大典,现在开始!”

顿时,全场掌声雷动!

“请主角入场!”

话音刚落,一阵雄浑激昂的擂鼓声传来!众人连忙朝着四周望去,擂鼓的居然是:程咬金、李轨、王薄、沈法兴、高士达、杜伏威、朱灿、李子通、张称金等人!段乞珍不禁大惊失色道:“今天的场面布置的不是一般的大呀!”

然而接下来的场面更大,大的所有人都不得不跪地行礼!

北齐,北周,大隋,大唐四朝君主分左右两边。踏着正中央披着红毯的走进了武德大殿!左边是隋文帝杨坚,隋明帝杨广,唐高祖李渊,唐太宗李世民,唐高宗李治。右边是齐文宣帝高洋、齐孝昭帝高演、齐武成帝高湛、周文帝宇文泰,周武帝宇文邕。

四朝君主缓缓走上武德大殿高高的台阶,坐在了第二层专门设置的座位上。

站在最高处的乞伏国仁待四朝君主已经停当好后,宣布进行下一环节。

“接下来,请新郎刘渊的父亲刘豹,母亲呼延氏。新娘李特的父亲李特,母亲罗氏。出场!”

接下来,闪光灯忽然照向了台阶的最高处,在哪里,刘豹和妻子呼延氏,李特和母亲罗氏。一同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全场掌声雷动。

“接下来,请两家父母互相向大家介绍自己的儿女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好不好!”

“好!”

“那么就先请屠各匈奴部落的首领刘豹开始介绍吧。”

刘豹一听到轮到自己出场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乞伏国仁的面前拿过话筒,深呼吸了一口气后,用超过一百八十分贝的声音向在场的所有人大声喊道:“非常感谢大家参加我儿子刘渊的婚礼,那个…嗯…可以的话,我想把我们匈奴刘家和巴氐李家间的姻缘,相关的来龙去脉给大家好好地讲一下,可以不可以?”

“好!”

刘猛心里极其不爽地暗暗骂道:“刘豹呀刘豹,要不是司马氏的功劳,你还会站在这里?”

齐万年看出了刘猛心中的不满,双手重重地砸在了刘猛的肩头上安慰道:“猛兄,算了。反正刘豹也带领着匈奴部族崛起就是了,至于怎么崛起的。那都是后话嘛,别生气。”

“谢谢大家的支持,那么,我就开始讲了…”

(接下来为刘豹视角)

“哥,哥…愚弟无能啊…”

  深夜,密室里。年迈的去卑抚摸着墙壁上两位老单于的画像:于夫罗和呼厨泉画像泪流不止。

  “我们,现如今只能在并州等待最后的灭亡了…”

  南匈奴部族自从最后一任单于呼厨泉被曹操挟持到洛阳后,去卑被派遣返回南匈奴故地。管理南匈奴。

  曹操趁着去卑回归南匈奴故地的时期,派出了大量精兵猛将作为司马入驻南匈奴故地,从此去卑和他手下的南匈奴部族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自汉亡以来,我单于虽有虚号,无复尺土之业,自诸王侯,降同编户。我们…难道要走向灭亡了吗?哥…哥…您能听见吗?您若是在天有灵,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们的部族吧…”

  去卑深深地低下了头,他回忆起了那段辛酸的,不堪回首的记忆…

  “父亲,屠各部落小酋长刘豹求见。”

  去卑的儿子刘猛走到了父亲的身旁,打断了父亲的回忆,向他禀报着我的到来。

  “刘豹?!”去卑又惊又怒,斥骂道:“半夜三更的,他来干什么?”

  “刘豹来得很急,现在他正跪在密室外面,求着单于接见他。”

  “让他滚!我不想看到屠各部落里的任何一个人!这个冒以刘姓的家伙!”

  “父亲,求求您。我知道,因为当年老单于的事情,您对屠各等几个部落视同草芥。但是今天,刘豹跪在外面已经两个时辰了,他说他今天来,正是为了我们全部族今后的发展而来!”

  “嗯…既然如此,宣他来见。”去卑沉吟了许久,方才开口说道。

  不久,刘猛便带着我来到了去卑单于的面前。

  说实话,如果没有权势熏天的大将军司马师给我的这枚护匈奴校尉的令牌,我绝对没有胆子来见去卑单于。

  因为当年南匈奴部族里的那场超过十万人的内乱,我们屠各部落和其他几个部落成为了去卑单于忌恨的对象,从去卑单于带着那些趾高气扬的司马们回到部族领地的时候开始,我们这些因内乱和去卑单于结怨的部落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压。

  那些司马们对屠各部落为首的部族横征暴敛,我们常常沦落到饥一顿饱一顿的悲惨境地!

  去卑单于面对我们的处境非但不肯帮忙,反而落井下石,让我们落入更深的绝境。

  我们无论是走到哪里,都会被其他部族的人唾骂着!诅咒着!从我懂事起,“杀人犯!”这恶毒的诅咒陪伴我到现在。

  我其实对这些恶毒的诅咒不痛不痒,当年的事情确实难以启齿。但是我的儿子就无法再忍受这样的诅咒了。

  “刘豹!你看看你儿子刘渊!就因为骂了他几句,你瞧瞧。他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就你这样的人,还想让我嫁给你?一梦华胥的你也该醒醒了刘渊!”

  “你这样的臭小子赶紧给我离开!我家里没有粮食给屠各的人吃!”

  “那个…我们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了…你还是走吧…不要来我们呼延家了…去…去卑单于知道了…我们的日子…会更不好过得…”

  “渊儿…这是我家里…仅存的两…两个馍馍…别嫌弃了…吃吧…我陪你一起吃…”

  “你居然和刘渊这种杀人犯的后人在一起,还给他吃的?别开玩笑了!看打!”

  “不许欺负她!”

  刘渊,我最调皮和最捣蛋的儿子,他很要脸面。面对着他人的诅咒和斥骂,他往往用自己的拳头面对着这些人,往往自己最终落得个遍体鳞伤!

  我和妻子每次只有卑躬屈膝地给对方道歉,才能勉强得到对方的原谅。

  我曾经不止一次劝告过渊儿,不要再因为这样的口舌之争和他人大打出手,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再伤害他人了之类的话,开始他倒也听得进去。直到有一次,渊儿抬起了他布满伤痕又略显稚嫩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我们永远不会居人篱下的!我刘渊终有一日会像重耳,伍子胥那样,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到时谁也不能欺负我,瞧不起我!”

  我当时还觉得渊儿所言是他的一时赌气之言,直到后来,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传入了我们南匈奴部族,我从那一刻开始觉得,渊儿可能是对的…

  高平陵政变!京城洛阳血流成河!司马懿立家庙于洛阳,随即又杀了王凌,并诛灭三族!

  不久,段就陆眷为首的鲜卑段家内迁辽西!从此我们南匈奴部族开始了和辽西鲜卑的来往。

  就连原先看守我们南匈奴部族的那些司马们也因为这一变故而狼狈地返回了京城,虽然取而代之的还是一帮趾高气扬的家伙!但是在这期间,我也得到了掌权者大将军司马师颁发给我的护匈奴校尉的令牌。

  我已经意识到,我们翻身的机会,很可能已经出现了!

  利用高平陵政变上台后的司马家打算用以夷制夷方式控制我们南匈奴部族!

  只不过,得于斯者毁于斯。我可不会就这么容易上司马家的当!

  所以,我不惜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请求得到去卑单于的召见,就是为了实施我的计划!

  然而刚一见到去卑单于,后者便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刘豹?!你还有脸来见我?去死吧!”

  去卑单于挥舞着出鞘的弯刀,怒吼着朝着我扑了过来!尽管我竭力闪躲,但最终还是被单于压倒在地。

  “刘豹!我要杀了你!”

  去卑单于的力气愈来愈大,明晃晃的刀刃在我的眼前晃动!我竭力阻止单于大人的弯刀朝着我的咽喉处划去!期间我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站在一旁的刘猛,希望他能够阻止去卑单于…

  然而,刘猛却连看我都不看我一眼…既然如此,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单于大人!您要是想杀刘豹,请先看看这枚令牌!若您看到了这枚令牌后还想杀我的话,我刘豹愿引颈受戮!”

  话音刚落,我便感觉到脖子上的压力骤然减轻,同时,我感到左手手掌处一阵刺痛!看向手掌时,已经流下了鲜血…

  若是慢些,我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了…

  “谢,谢单于大人不杀之恩,请您看看这枚令牌。”

  我急忙取出腰间别着的令牌,递到了去卑单于的面前。去卑单于仔细打量着令牌。逐渐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这是…这是…护匈奴校尉的令牌!刘豹!你说实话,这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禀单于大人,这是大将军司马师差人赠予我的令牌。”

  去卑单于仔细地打量着我,似乎在揣测着这句话的真假。

  “司马师只给你送了这枚护匈奴校尉的令牌吗?”

  “不,还有另外几个部落。”

  “这东西以前从没有在我们内部发放过,看来高平陵的政变闹的挺大的呀…”

  眼见去卑单于沉默不语,我见状连忙上前劝说道:

  “单于大人,您认真想一想。为何司马家现在来这一手,他们想干什么?”

  去卑单于思索良久,逐渐明白了过来:

  “他们想用以夷制夷的方式控制我们!”

  “单于大人圣明!”我连忙跪倒在地表示自己的忠诚。接着起身快步走到去卑单于的身旁说道:“单于大人您想想,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可如今发生了。您想想这意味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

  “前不久的淮南之变,单于大人应该有所耳闻。现在的魏国正在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改朝换代的腥风血雨!从司马家的家庙立于洛阳起只要不是瞎子谁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他们打算尽可能快地完成篡位之事!所以在这期间希望我们这些边关胡族能够老老实实的听话别找他们的麻烦…”

  “所以说…”

  见去卑单于有些明白了,我便继续解释我的计划:

  “他们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但是我们能上这个当吗?单于大人,我有一计…”

  当去卑单于听完我的计划后,差点惊叫出声,他怒斥我道:

  “刘豹!你疯了吗?你想要摆下鸿门宴,杀掉监视我们的司马?”

  “没错,单于大人。我正是这样想的!现在大好的机会摆在我们的面前。天与拂取,反受其累!不如我们反客为主,让司马家被我们牵着鼻子走!”

  “这笔买卖风险太大了,万一…”

  “单于大人,请您全力配合刘豹的计划!若是有一丝一毫的偏差,我刘豹愿意用全部落的男女老少的性命担保!”

  眼见去卑单于犹豫不定,我一咬牙。干脆赌上了全族人的性命!

  反正我们屠各部落就因为和其他人不是一路的关系而备受欺凌,如果就此结束的话倒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结局。

  “好吧,刘豹。我就信你这一次!你的所有安排我都会照办。但是如果有一丝一毫的偏差的话…你们屠各部落就会从此消失!”

  “谢单于大人!”

  告别了去卑单于,我趁着夜色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回家便看到渊儿正在咬牙切齿地磨着一把砍刀!

  “渊儿,你这是做什么?”

  “那些坏蛋又欺负给我饭吃的女孩子,我这次再也忍不住了!我这次要把这帮狼心狗肺之徒统统砍死!”

  看着渊儿咬牙切齿的样子,我摇了摇头。渊儿毕竟还是未经世事的孩子啊!

  “渊儿,不要着急。从明天开始,我们的命运将就此改变!”

  “爹,是真的吗?您为什么这么说?”

  我抚摸着渊儿的头,轻柔地回答道:“渊儿,你什么都不要问。只要听爹的话去做就行了。到时候爹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听懂了吗?”

  “听懂了。”

  “渊儿,去把你娘喊起来了吧。我有一件大事要和她商量。还有…”

  我从渊儿的手里取过砍刀,仔细看了看。

  “磨的还不够。渊儿,把这把刀尽可能地磨快一些。我希望从今天起,渊儿能将自己的一身热血用在该用的地方上…”

  “爹是想…”

  “什么也不要问,渊儿。到时候一切听我的吩咐就行了…”

  第二天,部族里的人惊讶地看到,我和自家部落里的人和负责监视我们一举一动的司马们谈笑风生,怡然自得。仿佛一家人似的。

  第三天中午,负责监视我们的司马们全部来到了去卑单于布置好的鸿门宴上,我在第二天让自家部落里的人去给其他收到护匈奴校尉的令牌的部落和负责监视我们的司马们各自一封信。送给司马们的是一封请帖。送给其他收到护匈奴校尉的令牌的部落的是一封请帖外加一封密信。信中转达了我的计划以及行动的暗号。

  这次的鸿门宴是在去卑单于安排好的大帐里举行,去卑单于早已准备好了上好的美食和歌舞。就等着这次鸿门宴的主角们到来了。

  伏兵由去卑单于的儿子刘猛负责,我的渊儿也在伏兵的队伍里。

  在大帐里,司马们和我们这些接到护匈奴校尉的令牌的几个部落首领称兄道弟,期间好不热闹。

  我仔细打量着这些司马们脸上的表情,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危机感,是一种完完全全的放松。

  我们这几个人虽然热情的笑着,但只是皮笑肉不笑。

  我们和这些司马们一样穿着黑色的盔甲,披着黑色的披风。但是我们和司马们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我们的头盔上插着两根长长的雉尾!

  待到所有人全部就坐后,去卑单于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向所有人祝贺道:

  “来,感谢诸位大人大驾光临!我去卑在此敬大家一碗酒!”

  “谢单于大人!”

  “来呀,舞乐助兴!”

  很快,一群舞女走进了大帐。随即舞动着婀娜的身姿。为这场鸿门宴上平添一道风景。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部族里这般华丽的表演,当即便楞在了原地。直到身旁的一名司马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才回过神来。

  “刘兄何故发呆?”

  “啊,没什么。来兄台,盛了这一杯!”

  “好,不醉不归。话说,兄台这句话可真是折煞我了,在下今年不过弱冠。刚刚作为司马来到这里,今后南匈奴部族里的很多事情还望刘兄多多指教呢。”

  宴席举行到了一半,去卑单于招呼道:“刘…刘豹,你在…这…里招待诸位大人,我…不胜…酒力,先…下去…休息一下。”

  去卑单于的身体也变得摇摇晃晃地,他在我的搀扶下向周围的人挥手致意:

  “诸位…大…人…去卑…小人…在下…实在…坚持不住…了,刘豹!”

  “在!”

  “照顾…好…诸位…大人…要吃好啊…今天准备的酒…都是好酒…大家…要多喝些啊…”

  “遵命!单于大人。这里由我刘豹照看着,不会有事的。”

  在舞女们的簇拥下,去卑单于狼狈地离开了大帐,就在快要出去的时候,去卑单于还摔了一跤!弄得满身狼狈。

  大帐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哄笑声,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在哈哈大笑。只有坐在最高位上的我感到了彻骨的冰冷!

  去卑单于,就要动手了!

  我拿起手边盛好的酒碗喝了一大口酒,借着酒劲儿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擂鼓的声音…

  “怎么…回事?谁人…在擂鼓?”

  一名靠近大帐门口处的司马起身朝着大帐外走去,想看个究竟。然而他刚刚走到大帐门口,身体便一动不动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察觉到不对劲的司马们警惕地看着大帐门口!

  倒霉的司马倒了下去,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提着染血的弯刀的刘猛!

  “给我杀!”刘猛挥舞着染血的弯刀,一马当先冲入大帐里一通猛劈!

  紧随其后的伏兵如潮水般涌入了大帐,大帐里顿时响起一片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戴着雉尾的几位部族首领见势不妙,急忙往我的身边奔来。

  我趁机抓起座位后方的一把硬弓,搭弓张箭准备射杀随时有可能趁乱脱身的漏网之鱼。

  混乱中我看到我的渊儿,他握着砍刀,奋力将一名司马杀倒在地!

  我被渊儿的凶狠吓到了,虽然渊儿只有六七岁的年龄,但是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嗜血的恶狼的影子!

  回过神来的司马们开始了反击,他们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和族人们厮杀起来!

  我二话不说,连发数箭将数名司马射翻在地。接着抽出了弯刀,和身后的几名酋长一同加入了战团。

  就在战斗中的一瞬间,一个熟悉的求救声引起了我的注意。定睛一看,原来是先前和我碰杯的年轻司马。他遭到了刘猛的猛烈攻击,已经支撑不住了!

  心念及此,我纵身跃向年轻司马,直接将他扑倒在地,用力扼住他的脖子:

  “老实点,不要挣扎!照我说的做,我保你不死!”

  ……

  战斗结束了,此次前来赴宴的司马们除了被我保住的年轻司马外其余的全部被杀死!

  “咳…咳…咳你…你们…想干什么…”

  被众人围在中央的年轻司马用颤抖的声线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我。

  “是啊,你留下这个活口做什么?还不如让我一刀劈了他!”

  刘猛见状又起杀心,我摇了摇头说道:

  “刘猛大人,这样可不行啊,看我的吧。”我转身看向年轻司马,递给了他一封密信。

  “这…是…什么?”

  “这封信请你送到京城,把这封信交给大将军司马师。期间绝对不能打开这封信!”

  “可是…我…不知…其中…玄妙…如何…敢…送…”

  “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吧,密信里面写的内容是:南匈奴部族内部有部族叛乱,新上位的几位护匈奴校尉坚决地将叛贼斩杀,请大将军明鉴。”

  “我…我知…道了…”

  “顺便告诉你,把这封信原封不动地交给大将军的话,你绝对不会有任何事的!就算他要迫害你的话,你就找时机回我们这里来。谅他也不能加害于你。”

  年轻司马跨上马,带着我的密信头也不回地纵马逃去。看着马蹄扬起的黄沙,去卑单于来到了我的身边,不急不慢地问道:

  “你刚才和那人说的话,他真的会照办吗?还有他就这样子逃了回去,司马师真的会放过他吗?”

  我耸了耸肩膀,无奈地说道:“我都是随口胡说的,接下来的事情只能听天有命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必须办好才行…”

  日子在忐忑和不安中一天天过去,没过多久,朝廷那边派来了大队人马。

  那个年轻司马果不其然也在队伍里,但是这支队伍的领头人却令我的心里顿时大为紧张!

  邓艾,字士载。此人能力超群,抚恤百姓,武功非凡。就算在我们南匈奴部族里也是如雷贯耳的人物!

  眼看着他带着大队人马来了,我和其他几位护匈奴校尉急忙上前迎接:

  “在下乃是护匈奴校尉刘豹,率领诸位护匈奴校尉前来拜见关内侯!”

  “嗯,不必多礼。快带我去看看叛贼的首级。”

  在杀死那些司马们之后,我要求部族里的男丁将司马们的首级斩下,弄得血肉模糊,这些就是我在密信里禀告的叛贼的首级。

  邓艾看到了事先准备好的面目全非的首级,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把年轻司马叫上前来问道:

  “呐,先前密信里刘豹所言之事,是否属实?”

  “禀将军,刘豹所言句句属实!”

  从见到邓艾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直到年轻司马此言一出,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邓艾最终还是走了,期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唯一值得一提的是…

  “老弟呀,果然你还是回来了。”

  “刘老兄,估计我永远也不会回到京城了。”

  “没关系的,过不了几年说不定就可以回去了。”

  年轻司马留在了南匈奴部族里,一切都按照我设想的蓝图一步步发展。

  我不由得喜上眉梢。逢人就说朝廷送给我们了一个人才,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向他讨教。

  我们屠各部落再也不会遭受到其他人的唾骂和迫害了,不仅如此,有的人仅仅是看到我和渊儿的身影,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对方就跑的无影无踪。

  每次看到这些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我都不由得一阵苦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不久,我收到了朝廷的征辟,要我前去参加大将军司马师讨伐叛贼毌丘俭,文钦的淮南战役。

  我和去卑单于一起商量这件事。

  “单于大人,我决定率领着部族里勇士们参加此次的淮南战役。”

  “真的吗?你不要紧吧?”

  “没关系的,看样子司马师已经认可我这个护匈奴校尉的地位了。接下来就是轮到我的表演了!放心吧,我这次只带着我的部族里的猛士参战,不会耽搁其他人的。”

  在率领部族里的勇士出征之前,我找来了年轻司马和其他几位护匈奴校尉,要他们小心照顾我妻儿和部族里弱小的族人的安全。

  “放心吧!我们一定全力守护!”

  “我刘豹在这里谢过诸位了,等到我凯旋归来之时,定和诸君痛饮一场!”

  不久毌丘俭自杀在我的面前,他死前喃喃地诅咒触动了我内心最深处的那份野心!

  “尔等与狼共舞,终将自取灭亡!”

  自取灭亡?是啊,司马家确实在灭亡的路上一骑绝尘的奔跑着。

  既然如此,灭亡他们的任务就交给我来完成吧!

  就算我做不到,还有我的儿子,儿子还会有孙子。我相信我们会重现昔日冒顿单于的荣光!

  ……

  渊儿十六岁的那一年,也是季汉灭亡后的第二年,我收到了旨意,要我将渊儿送入洛阳。说白了就是让我的儿子当人质!

  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不舍和忧虑,在见到年轻司马和渊儿后,我哈哈大笑拍着年轻司马的肩头道:“大兄弟,你现在可以回京城洛阳了!”

  在送走渊儿和年轻司马的时候,我将一封信递给了渊儿,对他嘱咐道:

  “渊儿,你长大了!是时候出去闯荡一番了。这次去了京城洛阳,无论别人让你做什么你都要照办。要学会忍辱负重!还有,一定把这封信交给在京城担任东羌猎将的李特李玄休将军。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他!见到玄休将军后一定要叫他一声伯父!用平日里服侍长辈的礼仪服侍玄休将军。这样在洛阳就算有人欺负你,你也不必担心无人依靠。此外到了京城后,记得给家里常写信报平安啊!我和你娘等待着你的归来!”

  “孩儿牢记父亲教诲,那孩儿,走了…”

  渊儿抹着眼泪,乘着马车和年轻司马一同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我看着儿子逐渐消失在地平线的背影,鼻头不禁一酸,身旁的妻子早已泣不成声。

  我抱住了妻子,轻声安慰她道:“别哭了,有我在呢!儿女长大了,终究是要离开我们的呀…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子女的身后,做他们最坚强的后盾!”

话音刚落,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刘猛听着周围的掌声几乎要当场发作,好在树机能正好在刘猛的旁边,他强行按着刘猛的肩膀让刘猛镇定下来。

“猛兄,算了。就当是刘豹一家运气好借着司马氏的神助攻带着匈奴部落崛起了。再说,猛兄当初不也是暴打了司马家一顿吗?”

“铁弗部落也是足够给你刘猛争光了!”杨茂搜安慰刘猛道。

“接下来,请新娘的父亲李特开始介绍吧!”

“好!”

和先前的得意洋洋的刘豹大相庭径,李特显得十分的稳重,他拿起话筒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缓缓开口说道:“大家好!非常感谢大家能在这里听我们讲那过去的事情!”

刘猛吐槽道:“还是东羌猎将李特懂规矩,看看刘豹这一家真是…要不是司马家,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我们巴氐李家和匈奴刘家的姻缘,还得从邓艾将军说起。”

顿时全场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和张华等人坐在一起的邓艾。

“我第一次了解刘豹这个人,是从邓艾将军口中了解的。邓将军曾经是我的上司,他对我很照顾。我第一次了解刘豹这个人时,邓将军口中一直对大将军司马师极其不满,整天说什么放虎归山,必留后患!所以我对刘豹这个人的印象是很差劲的。”

“后来我和羌王姚柯回跟随邓将军讨伐季汉,我有幸目睹了刘禅投降,季汉谢幕的大戏。可惜邓将军后来也被田续在司马昭的授意之下害死了。”

“后来我回到了洛阳,王将军给我介绍了一位面目俊朗,彬彬有礼的少年。当时我问这孩子是谁。结果那孩子当即对我跪地行礼,还叫我伯父。我才知道这少年是刘豹的儿子刘渊。”

“和刘渊共处的时光里,他彬彬有礼,举止适宜。很难想象他的父亲刘豹是一个阴险狡诈之徒。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和刘渊在京城的日子里,杨茂搜和石勒的父亲石周葛朱也和我见过面。还提出过我们这些人毕竟在司马家的压迫之下过日子,大家都互相能帮助的就帮助一下。”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李雄来到了我的身边,刘渊在这期间对她很是照顾。平和的日子一直到后来八王之乱爆发为止!”

“那一天郝散的弟弟郝度元来找我,要我起兵响应他哥哥郝散起兵。我当时没答应,郝散后来被司马家平定了。可没过多久,杨茂搜便自封仇池公,宣布独立。不久齐万年起兵,我和周处等将领被梁王司马肜所节制,一起讨伐齐万年。周处不幸被害死。我不免起了兔死狐悲之感。加上领兵的这位是司马懿的儿子,想到此人面对齐万年的妒贤嫉能,加上后来还是孟观平定了齐万年,内心不禁有了野心,加上后来齐万年生前的部下有不少人都跑来找我。我最终决定起兵。”

“后来赵王司马伦在洛阳大杀特杀,我趁机进军蜀地!至于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待李特讲完之后,全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期间邓艾不禁暗暗骂道:“早知道司马家是这幅德行当年就不该跟随他们。”

邓艾旁边的石苞安慰道:“老哥就不要想这些过去的伤心事了,再说司马家害死了周处,后来还惹了一个**烦!咱们还是放开些吧。”

“接下来请新郎新娘入场!”

随着乞伏国仁清亮的一嗓子,众人连忙朝着朝着殿外看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

未完待续……

名词解释:

屠各匈奴:本来是汉末匈奴部落中地位十分低下的部族,后来因为司马氏篡位之际,趁着魏国内乱,趁势崛起。全名休屠各胡。并非是南匈奴首领于夫罗的直系后裔。

《晋书.李矩传》靳准起兵杀刘粲,遣使归矩。称“刘元海屠各小丑,因大晋事故之际,作乱幽州。”
《南齐书.魏虏传》晋永嘉六年,并州刺史刘琨为屠各胡刘聪所攻。而刘聪是刘渊的儿子。
《晋书.王弥传》王弥怒斥刘曜说:“屠各子,岂有帝王之意乎?”刘曜是刘渊的族子,王弥骂刘曜是屠各子,屠各无疑指向了刘渊。
《魏书.序纪》匈奴别种刘渊反于离石,自号汉王。间接指出了刘豹刘渊未必是于夫罗的后人。

在混乱的汉末,和南匈奴一样,屠各匈奴也干过不少坏事,包括攻杀了于夫罗的父亲羌渠单于之事!
“(中平四年)十二月,休屠各胡叛。”
“(中平)五年春正月,休屠各胡寇西河,杀郡守邢纪……三月,休屠各胡攻杀并州刺史张懿,遂与南匈奴左部胡合,杀其单于。《后汉书.灵帝纪》
“单于羌渠,光和二年立。中平四年,前中山太守张纯反畔,遂率鲜卑寇边郡。灵帝诏发南匈奴兵,配幽州牧刘虞讨之。单于遣左贤王将骑诣幽州。国人恐单于发兵无已,五年,部醯落与休屠各胡白马铜等十余万人反,攻杀单于。”《后汉书.南匈奴传》
想必大家发现了,南匈奴和屠各匈奴在后汉书里是分开称呼的,可见南匈奴和屠各匈奴的确不是一路人,而且屠各匈奴的地位相比于南匈奴,地位显然十分卑下。因为在后汉书里,匈奴在前,屠各在后。而且刘豹刘渊不但不是于夫罗的后人,反而还是于夫罗的杀父仇人!

至于《晋书》为何称刘豹刘渊为于夫罗的后人,是因为刘渊称帝后修改了关于自己部族不利的历史资料,作者个人认为唐朝时人对导致了五胡乱华的司马家是极其厌恶的,故而修《晋书》时采取了来自刘渊方面的史料。

此外还有一种野史说法:突厥的前身有可能是以刘渊为首的屠各匈奴!

土耳其turk,其实这个turk按拼音翻译和屠各最像。突厥国家内部也多认为起源于屠各匈奴。

《隋书》里说突厥源于平凉杂胡 败于北魏逃亡大漠 也许能理清turk的演变 正好跑到大漠能给柔然当锻奴。

这个说法出自:土耳其安卡拉大学的麦莱克教授的版本里,为了和刘渊为首的屠各匈奴扯上关系,他居然说乌古斯汗姓刘,乌古斯四大可汗的名字如下:
  一、乌古斯汗(UYGHUS KHAN)——刘.鲁什图.巴塞耶特(冒顿单于)
  二、阿尔密斯汗(AREMISS KHAN)——刘.古斯塔夫.苏莱曼(刘渊)
  三、伊斯梅达汗(ISMITAR KHAN)——刘.阿提拉.奥尔坎(阿提拉大帝)
  四、奥斯曼汗(OSMAN KHAN)——刘.艾哈迈德.居什尔(奥斯曼一世苏丹)
  这位土耳其学者在这篇1996年的论文中称,突厥刘姓广泛存在于突厥各国中,因为西辽皇族汉姓刘,所以刘大石(耶律大石)是突厥喀喇汗王朝后西辽在中亚的统治者。

这是俄罗斯的动画片 库利科沃战役 里面可以看到金帐汗国里的一个军旗上写的古体“刘”字
金帐汗国时期难道有汉族将领在蒙古任职? 作者个人估计有可能是金帐汗国统治下的突厥部族的旗帜:


当然这只是一种野史说法,参考一下就好了。不要当真!

铁弗匈奴:始祖为南匈奴右贤王去卑,去卑根据《北史·破六韩常传》,去卑是呼厨泉单于的叔叔,羌渠单于的弟弟。东汉建安元年196年,去卑受命派军协助汉献帝、董承等人从长安出逃往洛阳,与李傕、郭汜交战。

关于去卑于匈奴部族内之世系,并无明确的说法,有一说认为去卑是三国时代南匈奴单于於夫罗之次子,亦即刘豹之弟、汉赵立国者刘渊之叔父。刘勃勃称帝后,去卑被追谥为正皇帝。

其子 刘诰升爰 一作刘训兜272年(西晋武帝泰始八年),匈奴右贤王刘猛被部下所杀,后来右贤王(魏书作左贤王)刘去卑之子诰升爰即接管刘猛的部众。又,关于刘猛与刘去卑父子的关系,并无明确的说法,有一种看法是刘去卑生有刘猛、刘诰升爰二子,诰升爰是刘猛之弟。

刘乌路孤(?-341年),又作刘虎或刘武,十六国时期匈奴支系铁弗部首领,为前任首领刘诰升爰之子,胡夏建立者刘勃勃之曾祖父。309年(西晋怀帝永嘉三年、汉赵刘渊河瑞元年),诰升爰去世,乌路孤继立,自称其部落为“铁弗”,并归降汉赵。

乌路孤继位时,铁弗部原居今山西一带,310年,铁弗为刘琨所败后,始向西迁,进入朔方,汉赵帝刘渊此时封乌路孤为楼烦公,拜安北将军,丁零中郎将。318年,为东晋所册封之代王拓跋郁律所败,逃往塞外。

后来赫连勃勃称帝,建立胡夏。至于赫连这个姓氏从何而来?可能和铁弗匈奴本身有关。

部分鲜卑族和匈奴混血,诞生了一个新的部落,也就是五胡十六国时期建立了胡夏的铁弗匈奴,这个铁弗匈奴所在的地区在三国时代被称为羌胡。
《晋书 地理志》灵帝末,羌胡大扰,定襄、云中、五原、朔方、上郡等五郡并流徙分散。建安十八年,省入冀州。二十年,始集塞下荒地立新兴郡,后又分上党立乐平郡。魏黄初元年,复置并州,自陉岭以北并弃之,至晋因而不改。
北人谓父匈奴人、母鲜卑人者为“铁弗”。《北史·僭伪附庸传·刘武》:“北人谓胡父鲜卑母为‘铁弗’,因以号为姓。”

邓艾:关于历史上邓艾是否见过刘豹,史学界没有明确的认定。《三国志》记载邓艾发现了刘豹的阴谋,却没有说怎么发现的。唐朝李延寿编撰的《北史》称邓艾和刘豹见过面。不过记载很短。只有寥寥几句话。本文虽然采取《北史》的记载。但作者对这个说法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太阿厚,郝散:晋朝时期的胡人起义首领,都是匈奴人。他们最初都是被司马家放进来的,他们的所作所为见《晋书.北狄传》

西晋时期胡人所受到的压迫和五胡乱华的真相:很多人认为五胡侵略,实则不然。五胡原本都是晋民。。。而且也不是因为晋乱侵略。。早在之前就有因为苦于西晋的民族歧视的政策和压迫起义的齐万年。匈奴和羌、鲜卑被晋人掠为奴隶和佃户的同时也有很多,加上西晋的残暴和欺压。之前还有过秃发树机能起义。而且衣冠南渡主要是北方的贵族、世家南渡。北方人大部分都在,而且不服新统治者统治的人都在土豪的碉堡和庇佑下生存。。这和金末北方大乱,汉人世侯聚集民众自发抵抗是一样的。

“夷人输賨布,户一匹,远者或一丈... ...远夷不课田者输义米,户三斛,远者五斗,极远者输算钱,人二十八文。
“而今丑虏内居,与百姓杂处,边吏扰习,人又忘战。受方任者,又非其材,或以狙诈,侵侮边夷;或干赏啗利,妄加讨戮。”《晋书.食货志》
西晋统治者对内附的胡人进行买卖,剥削。这也是导致了五胡乱华的一个重要因素。而且石勒便是被司马腾卖成奴隶的,司马腾最终被汉人汲桑所杀。
此外王弥,赵染,张宾,汲桑等汉人也反抗西晋朝廷,《晋书·卷三十七·列传第七》 :洛京倾覆,司马模使牙门赵染戍蒲坂。赵染求冯翊太守不得,大怒,率众降于刘聪。聪使其子粲及染攻长安,模使淳于定距之,为赵染所败。
同样对待内迁的胡人,以前的统治者是怎么做的呢?
前汉末,匈奴大乱,五单于争立,而呼韩邪单于失其国,携率部落,入臣于汉。汉嘉其意,割并州北界以安之。于是匈奴五千馀落入居朔方诸郡,与汉人杂处。呼韩邪感汉恩,来朝,汉因留之,赐其邸舍,犹因本号,听称单于,岁给锦绢钱谷,有如列侯。子孙传袭,历代不绝。其部落所居郡县,使宰牧之,与编户大同,而不输贡赋。《晋书.北狄传》
同样是收容胡人,呼韩邪单于怎么没有找西汉的麻烦,同样是收容胡人,匈奴刘猛,郝散。氐族杨茂搜,齐万年,鲜卑族秃发树机能,巴氐族李特怎么不找刘家不找曹家,偏偏找司马家的麻烦呢?

至于太康之治那就是一个笑话,司马家放胡人进来,却对他们进行剥削,八王之乱时又让他们去送死。这是天大的笑话!司马氏的两晋最终都为刘氏所灭,也是天意。

周处:义兴周玘,周处之子。曾经率领家丁三定江南,成为世族领袖。作为江南人的代表,他对东晋政权非常不满,一直蠢蠢欲动,却直到郁闷而死都未敢造次。临终前,他对儿子周勰说,就是那群北方狗咬死了你爹,你要是我的儿子,一定要为我报仇,否则我会一直在地下瞪大眼睛看着你的。周勰咬着牙说,爹,你放心把眼睛闭上吧,我一定杀了那群北方狗,为你报仇。
果然,后来周勰就煽动吴人,打着杀王导的旗号,起兵造反了。叛兵很快杀掉了吴兴太守。有人造反了,该怎么办?作为执政的王导说话了,不出兵,不镇压,他们周家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最后,由周处的小儿子周札出面,狠狠地训斥了周勰一番说,小孩子家家的,胡闹什么,给我滚回家闭门思过去。周勰挨了叔叔的骂,就回家了。他也想通了,人生苦短,还是及时行乐吧!从此,他纵情声色,大吃大喝。当然他还领着临淮太守的俸禄,他叔叔周札则补了吴兴太守的缺,周家继续逍遥法外。一场叛乱就这样不了了之。

要不是王导,司马睿说不定会被吴地世族赶下台去。

《三国志》 

《晋书》

 《宋书》

 《魏书》 

《汉赵史论稿:匈奴屠各建国的政治史考察》陈勇

《汉赵国史》周伟洲

 《魏晋之际的政治权利与家族网络》仇鹿鸣

《两晋南北朝史》吕思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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