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个澶渊之盟,那么很多人也都问了,这个澶渊之盟怎么看怎么觉得宋朝是耻辱的,但是很多人也都说了,并不是宋朝的耻辱,所以争议很大,下面我们不妨就着这个问题一起来简单的分析揭秘看看,感兴趣的一定别错过了,速度来分析看看,或许有你要的答案了。
燕云十六州,也叫幽云十六州,一直是宋朝的心病。为了抹去这块心病,宋初,两国为此爆发了两次惨烈的幽燕之战。第一次大战,宋太宗大腿中了一箭,据说坐着驴车逃回大本营,后来还死于箭伤。第二次大战,宋军三路兵溃,名将杨业亦因此而死。
到了宋真宗,赶上萧太后大举入侵宋境,宋真宗在寇准的建议下,赶到澶州前线督战,在形势利好的情况下,却签订了“澶渊之盟”,以每年向辽国交钱进贡平息了两国战火。
从此,后世不少学者一提宋史,无不以“澶渊之盟”为耻,但随着近年学者们的研究,也有不少人认为“澶渊之盟”很成功。
究竟哪种观点更恰当,我们先看正反方所持观点的理由,再做简要分析。
认为澶渊之盟很屈辱的学者,大都是从政治角度出发的,就连宋真宗也这么认为。宋真宗在位26年,人也不坏,但也没有太好。
在后人的印象中,他基本只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澶渊之盟,另一件就是“封禅泰山”,而这两件事却是有因果关系的。
澶渊之盟对于国家外交尊严来说,这算得上是一个辱国条约。它是宋真宗在有利军事形势下的屈辱求和,不仅没有收回燕云十六州,而且还要给钱给物。而对于辽国却是在不利的情况下占了大便宜,得到了战场以外的东西。
之后党项人建立的西夏,也效仿了大辽,从宋真宗处也得了不少“赏赐”,直到南宋,又继续向金国纳贡。可以说,“澶渊之盟”开启了宋朝对外政策的一个模式,即花钱消灾,而这个模式带有很大的负面性。在外交立场上一味地采取屈从的态度,从长远利益来看,并不利于一个国家的健康发展。
“澶渊之盟”签订后,本来宋真宗很庆幸能够“花钱消灾”,以及佩服自己亲征的勇气,为此他十分感谢力主他亲征并助他签约的寇准,但真宗对寇准的信任很快招来了妥协派的羡慕嫉妒恨。
王钦若是一个奸佞小人,尤其擅长揣测圣意,也因此备受真宗的赏识。出于对寇准的嫉恨,他对宋真宗说:“澶渊之盟这样的城下之盟,春秋时期的小国都感到耻辱,陛下以万乘之主而为城下之盟,还有比这更耻辱的吗?澶渊之役就是赌博,陛下当时是寇准的孤注,他是用您的性命来做最后一搏!”
此言一出,真宗如五雷轰顶,颜面尽扫,对寇准的敬意和赏识逐渐降温,最终罢黜了寇准相位,而王钦若却因此被起用。宋真宗很担心辽国会再次入侵,由此威胁到自己的江山,很希望得到神灵的保佑。再者他也认为“澶渊之盟”使他的皇帝威信大打折扣,也心有不甘。
于是,为了洗刷城下之盟的耻辱,在王钦若的诱导下,宋真宗决定通过封蝉泰山来从神道上确立自己的皇帝威信。泰山封禅是古代帝王在泰山祭祀天神地祇的仪式,包括“封”和“禅”两部分。所谓“封”,就是在泰山之顶聚土筑圆台以祭天帝,增泰山之高以表功归于天;所谓“禅”,就是在泰山之下的小山丘上积土筑方坛以祭地神,增大地之厚以报福广恩厚。
封禅泰山绵延了几千年,虽包含了对泰山神灵的极端崇拜,但更多的是一场政治秀。历史上的秦始皇、汉武帝、隋文帝、唐太宗、唐玄宗、宋太祖等先后封禅过泰山,宋真宗是历史上最后一位去泰山封禅的皇帝了。
他本想用大典来炫耀国威,以此挽回政治上的颜面,不想从此却将宋朝的政治带上了歧途。宋真宗此次封禅最大的贡献,就是对今天泰山旅游业的“支持”,泰山的岱庙和碧霞祠两个建筑群,均由宋真宗创建。耗时17天的封禅泰山,花费了八百万贯钱,之后又为安放天书修建了极度奢华的昭应宫。
后人对于“封禅泰山”最为诟病的是,宋真宗君臣大兴祥瑞,粉饰太平,又广建佛寺道观,劳民伤财,导致社会矛盾不断加深,为日后宋朝的财政危机埋下了祸根。
而所谓的封禅大戏,不过是一出皇帝的新装,而更为可怕的是,群臣和百姓明知那是一个巨大的谎言,却无人指出其面目。这样的政治与现实环境,这样的集体沉沦和麻木,正是大宋王朝一步步走向“靖康之耻”的社会基础和文化生态。
认为澶渊之盟很成功的学者,大都是以经济角度为出发点的。辽宋签订“澶渊之盟”后,史载“生育繁息,牛羊被野,戴白之人,不识于戈。”,此盟约的订立,结束了宋辽之间先后长达25年的交战史,有利于双方边境大片地区的生产发展、经济交流和商业活动。从此,宋朝彻底把辽人拉入了大宋的货币圈。
宋钱与辽币,两者之间的的区别是:宋钱是用来在市场流通的,是财货保值增值的风向标,也是购买力的信誉凭证,其地位相当于美元在国际货币体系中的霸主地位,而辽币更多的则是流于形式,其意义接近于“纪念币”的发行。
契丹族最初以游牧渔猎经济为主,创建大辽进入中原地区后,才开始接受中原地区先进的农耕文明,也就是说辽国的市场经济远不能和当时的北宋相比,基本上仍以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为主,而北宋的商品经济已很发达。
在商品经济时代,谁的货币有影响力和扩散力,谁就拥有商品交易的解释权和货币操纵权。
我们先看大辽对宋输出的商品主要是马牛羊骆驼等原始的畜产品,尤其是马匹,宋朝不仅不加以限制,而且鼓励高价购买。辽国的军事优势基本依赖于骑兵部队,宋朝大力购买马匹,在加强自己的同时,也等于在削弱对方。后来,辽国发现其中的玄机,就不敢再卖马给北宋了,并且下令,谁出口马匹,就杀谁全家。
《宋史》中记载:“北珠出女真,契丹嗜其利,虐女真捕海东青以求珠,两国之祸盖于此。”,这说的是辽国因北珠而引来了灭国之灾。北珠是辽国大力向宋朝兜售的一种高利润产品,这种宝珠历来在王室贵族当中备受欢迎。物以稀为贵,获取北珠是女真人的拿手绝活,辽人为了得到此珠,便不停地虐待女真人,结果招来了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引来灭国之祸。
此外,辽国也向北宋出口一些粮食和布匹,但买主是宋国边境的驻军。换言之,这些商品为北宋边防军节省了大批转运费,最根本的是,成交使用的是宋钱,而且定价权也在宋人。
反观北宋卖给大辽的货物是些什么呢?丝绸、粮食、茶叶、药品、书籍、瓷器、手工艺品等等,这些商品中有些已经是辽国不可或缺的“必需品”,而且关键这些商品也是用宋钱结算的。
由此,我们可以确定宋辽之间的交易结算均以宋钱为主,而据考古方面的发现,燕京虽然是辽国重要的铸钱之地,但辽代在幽燕地区所使用的铜钱,大部分是北宋的钱,在出土的墓葬中和多处窖藏的铜钱,都对这一说法予以证实。从而说明,辽国自铸的钱币在其境内流通的货币中,所占比例很小。
这样一来,北宋在双方的自由贸易体系中自然占据了主导地位。北宋每年向辽供岁币银10万两,绢20万匹,折合总共也就是几十万两银子,而这几十万两银子对于北宋而言,很轻松就通过国际贸易渠道又赚回来了。并开展自由贸易。这第二条对于宋朝而言,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完成。
由此可以说,尽管攻势咄咄逼人的大辽国在“澶渊之盟”中获取了表面的利益,每年接受北宋的纳贡,但实际上,由于宋朝的商品经济发达,辽国已被纳入了北宋的“货币框架”体系。从这个意义上说,北宋反倒成为真正的赢家。
北宋用几十万两银子换取的是119年的和平共处,因此,一些学者认为这笔钱给的很值得,从而认为“澶渊之盟”,从经济角度看,它是成功的。
这两种观点因何而生,恐怕还是要从历史的角度来追根溯源。古人对宋朝的印象主要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宋朝是积贫积弱,主要代表人物为宋代的改革派,比如王安石。
王安石为何持这种观点,因为改革派只有把现状描述成和改革目标相反的方向,才能制造出相应的舆论,从而达到富国强兵的目的,也就是舆论战。
另一种认为宋朝弱而不贫,理学家们认为,宋朝需要改善的是道德,因为宋朝并不缺钱,主要缺德。
以上两种观点结合中国历史的一个特点,即自然循环,就会找到宋朝真正的问题之所在。在历史上的每一个王朝,前期都会有一个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经过休养生息之后经济复苏,那么相对,必然在政治上会进入一个扩张时期,直至后期随着统治者的慢慢腐败,这个王朝自然也就走向衰落。
但是,宋朝比较特殊,它的经济发达,但是它在政治上一直没有迎来一个较强的扩张时期。由此可以总结,宋朝真正的问题之所在就是军事或者说对外关系上的孱弱。从而说明一个问题,尽管澶渊之盟换来了百年和平和经济上的繁荣,但是也让北宋的军事实力彻底陷入一滩烂泥中,导致北宋军队基本不会打杖了,也就是说,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并不匹配,所谓的“和平”也就有了潜在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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