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是三国时期魏国将军,可能了解姜叙这个人物的朋友并不多,或许姜叙的母亲杨氏都要比他出名。杨氏在三国时期也算得上是一位奇女子,杨氏是姜叙母亲、杨阜姑母,为人深沉大义,还能在解救国家危机。当时马超起兵反攻凉州,杀了伟康,杨阜大怒。杨氏得知此事要求姜叙出兵讨伐马超,此后杀了马超的家人,但姜母最后也没能活下来。曹操得知此事后,在专门作诗赞美姜叙母子。
姜叙母杨氏,属于《三国演义》中那种“三不知”中的一种:“有姓无名”,其真实身份是老妇,是东汉末年抚夷将军姜叙的母亲,是冀城参军杨阜的姑姑,出场时已经是一个年满八十二岁的老妇人。杨氏虽是有姓无名的老妇,却是一个为人深沉,深明大义,能急国家之所急的女丈夫。
姜叙母杨氏出场于《三国演义》第六十四回,事迹虽只有一小段,只说了七八十字的台词,最后就被马超亲自用剑斩死;但敢责姜叙,深明大义;损杨阜,爱憎分明;后激姜叙,视死如归;骂马超,大义凛然,堪称东汉末年第一奇女子。
《三国演义》是这样记载杨氏责姜叙,损杨阜,即叙母闻言,唤姜叙入,责之曰:“韦使君遇害,亦尔之罪也。”又谓阜曰:“汝既降人,且食其禄,何故又兴心讨之?”杨氏对儿子姜叙的责备虽只有短短的十个字,却表明态度,先在自己儿子身上找不足,把凉州刺史韦康被马超杀死归责于姜叙。杨氏对侄儿杨阜的批评也只有区区十五字,但字字一针见血表明对杨阜又降又反的行为质疑。杨氏责备姜叙及挖苦杨阜可称得上是一分为二,不偏不倚,深明大义。
杨氏之所以会对儿子及侄子采取不同的教育方式,是因为如下原因。
即其一,对象不同,儿子侄子不能一概而论。
对杨氏而言,姜叙是儿子,是自己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九死一生,含辛茹苦,抚养成人;杨阜是侄子,是自己兄弟之子,虽有照顾之职,抚育之责,却无培养之本,教育之份。因此,杨氏对姜叙、杨阜不同的身份则采取不同的教育方式:将韦康之死,先归责于自己的儿子姜叙,而后再对自己的侄子杨阜对马超又降又反的行为进行批评。这样,对姜叙来说,无言以对,公平公正;对杨阜而言,无话反驳,有理有据。
其二,性质不同,敷衍投降不能相提并论。
韦康被马超杀死,对姜叙无非是惧怕马超的威名而敷衍韦康,护主不力,以致让韦康死于马超手上。对杨阜来说,韦康之死就不单单是敷衍了事,还有背叛主子,投降马超是背叛旧主韦康,反对马超也是背叛新主马超,背叛行为在讲究从一而终的社会里,是很让世人所不齿,连同自己的亲人好友一起蒙羞,甚至会让整个家族受辱,是每个人的人生所无法抹掉的污点。为此,对儿子侄子的不同行为不同性质进行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因材施教,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其三,方式不同,责备挖苦不能混为一谈。
韦康之死,严格意义讲,还真不关姜叙什么事。可杨氏为教育侄子,先将韦康之死归罪于自己的儿子,对儿子进行责备。杨阜跟随韦康左右,韦康被杀后仍投降于马超,效力于马超。而今,杨阜又联合韦康旧部起兵反叛马超。杨阜投降马超纯属是权宜之计,伺机想反马超,为韦康报仇,毕竟是一而再地背叛旧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固然是反复无常的小人行径。因此,杨氏对侄子杨阜的教育方式则是用挖苦,用“损”字来形容更为恰当。对儿子,教训是小事,强加也不可厚非;对侄子,教训就是大事,只能用揶揄来表示内心不满。所以,对象不同,自己的角色也不同,批评教育的方式也就不同。杨氏在责备儿子,挖苦侄子的同时,能及时在母亲姑母的身份进行转换,对儿子侄子采取不同的方式进行教育,从而就显得公正公平,以身作则,具备超强的教育意义。
姜叙母杨氏在对待韦康之死,对儿子和侄子采取两套不同的标准,对姜叙严要求高标准,对杨阜则低要求低标准,全在于杨氏深明大义,公平公正,教育有方有圆。
深明大义, 指识大体,顾大局。姜叙母杨氏,一个年老的妇人,在对待姜叙的旧上司韦康被马超杀死之事,不被亲情所左右,而识大体,顾大局而责儿子,损侄子,鼓励儿子起兵反叛马超。老妇人,虽年老体弱,无法上阵杀敌,但在忠义面前,照样识大体,顾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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